12月11日，在中国银行业协会与深圳市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的指导下，由中小银行互联网金融（深圳）联盟、《中国银行业》杂志社联合主办，深圳市银行业协会、金融壹账通协办的第四届中国数字银行论坛在深圳成功举办。本届论坛以“发展数字银行 融合创造价值”为主题，聚焦银行数字化转型，明确科技是助推金融服务提质增效的重要抓手、发展金融科技是商业银行发展的必由之路。

会议当天，国务院参事、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原副主席王兆星表示：中小商业银行面临当前复杂国内外竞争环境和竞争压力，被寄予很大希望和热情，能够通过金融科技、金融数字化转型升级，借助变革机遇，尽快提升自己的竞争力，实现弯道超车，实现飞得更高、飞得更远。我也思考，金融科技、金融数字化、智能化，是不是将成为在新时期、新环境下，中小商业银行唯一生存发展的基石呢？是不是将成为我们中小商业银行在新的剧烈风险挑战竞争之下，生存发展根本之道呢？是不是会将成为未来中小商业银行最核心的竞争力呢？金融科技到底是工具还是基石？到底是本还是末？

“大的银行在开发应用金融科技，开放应用大数据、云计算及人工智能方面，确实具有他们的明显优势，而中小银行特别是小银行，仍然在这个方面处于劣势，包括财力投入、人才支撑、原来科技基础，中小商业银行仍然处在竞争当中的劣势，所以有一些中小银行在寻求除了直接开发自己金融科技以外，也在寻求其他利润合作联盟的方式和金融科技企业合作，利用地方第三方的资源，这可能也是下一步中小商业银行选择之一，这里面也蕴含很多不确定因素和风险。”王兆星表示，下一步，金融宏观政策、金融监管政策、金融法规制度等，会更加强调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要求，更加强调金融普惠性，更加强调金融要回归本源、专注主业，更加强调金融业务的合规性、稳健性、安全性，将更加严格严厉惩戒所有借创新之名，行监管套利之实，金融脱实向虚的行为，这些行为都将受到严厉的监管，严厉的处罚，这些也是我们必须要清醒认识的。

王兆星认为，在新的环境下，中小商业银行生存发展之根本之基石，最核心的竞争力构成要素，概括为“6好+1强”，即好的员工高管团队、好的体制机制、好的公司治理与风控、好的文化基因与传承、好的发展战略与模式、好的服务与信誉。6好基础之上加上较强金融科技的支撑，相互融合，才构成中小商业银行在新的环境、新的形势、新的风险挑战之下生存发展之根本，才构成中小商业银行应对当前风险挑战和竞争的最核心的竞争力。

  发言原文：

非常高兴再一次来到深圳这座充满改革开放，创新活力的城市，也非常高兴来参加今天的数字银行论坛，代表金融改革创新方向的重要会议。来参加今天的会议，除了主办方盛情邀请难以拒绝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更加深层的，也是藏在心里的理由。我本人曾经分管一段中小商业银行，所以一直在心里保存一份对于中小商业银行深厚的情感，一直在关注着我国中小商业银行发展成长，为它们所取得的进步而高兴与自豪，为它们所遇到的困难与挫折，甚至失败，也感到忧虑。我也管过大型商业银行，但是在中国大的经济环境结构之下，可能我们中小商业银行的发展面临的困难，面临的风险挑战可能会更多一些，而和这些巨无霸式的大型商业银行竞争，还是处于弱势。

我们中小商业银行成长充满着波折，有很多先天不足，同时面临复杂经济金融环境和剧烈金融竞争，所以有些商业银行，特别中小商业银行，也走了很大一段弯路，有些银行也出现了严重问题，这些都值得我们认真深思，从而为中小商业银行下一步健康发展提供更好帮助。

中小商业银行面临当前复杂国内外竞争环境和竞争压力，被寄予很大希望和热情，能够通过金融科技、金融数字化转型升级，借助变革机遇，尽快提升自己的竞争力，实现弯道超车，实现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在最近一段时期，看到金融问题，无论是媒体、杂志、论坛，无论是政府官员、学者还是金融家、银行家，无不谈到金融科技所带来革命性的影响，出现频率最高、最热也是所谓新金融、新业态、新模式，谈到金融数字化、银行数字化、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区块链，谈到金融业务所谓的线上化、无接触化、智能化。

刚才三位朋友对于数字金融、数字银行、金融科技的影响，都进行了精彩阐述，我也非常同意。现在，金融数字化、线上化、移动化、智能化成为一种新的金融变革主要的趋势和生态。无论是任何场合论坛会议，如果你不谈到金融科技，不提金融数字化，不提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云计算，不提到金融科技赋能、监管科技赋能，好像你这个官员也好，学者也好，金融家也好，已经严重的落伍了，将被时代淘汰了。

在今天数字银行论坛上，大家希望我谈一点金融科技或金融科技与金融监管，怎样助力金融数字化的课题，但是今天我确实还不想讲这样的话题，一是我对这个方面不是专家，还没有太深入系统研究，另外我也思考，金融科技、金融数字化、智能化，是不是将成为在新时期、新环境下，中小商业银行唯一生存发展的基石呢？是不是将成为我们中小商业银行在新的剧烈风险挑战竞争之下，生存发展根本之道呢？是不是会将成为未来中小商业银行最核心的竞争力呢？金融科技到底是工具还是基石？到底是本还是末？

我今天既不讲金融科技，也不想讲监管科技，但是今天所讲是个人之见，完全是个人的偏见，完全代表个人的思考，请大家且听且批判，最大希望并不在于对于大家有什么参考和借鉴意义，我最大的希望，我的发言不要对大家产生误导。

（一）在新的环境下我国中小商业银行生存发展的根本之道或者生存发展之根基

首先跟大家分享和讨论，在后疫情时期，在新的环境、新的高度不确定性和新的风险挑战之下，中小商业银行经营生存发展的环境如何？这一环境有这样几个方面，可供大家共同讨论。

第一、要清醒认识到这场突如其来，席卷全球的新冠疫情，不仅给人们健康生命造成严重的威胁，同时给全球经济、贸易、产业链、供应链及生存就业等带来巨大的冲击。这种对于经济产业链、供应链对于实体经济的冲击不可避免直接或间接冲击到金融体系，对金融机构跟金融市场造成巨大的冲击和影响乃至破坏。破产企业、困难企业会不断增多，违约也会频繁的出现，最近大家看到，不仅过去民营企业出现违约，包括地方国有企业也出现了违约，也不排除地方政府违约的可能性。很多企业原来很困难，现在很多企业也面临加入这些行列，这些必然会影响银行体系，影响到银行资产质量，影响到银行的不良贷款，影响到银行的资本，影响到银行的盈利，这些都是银行生存安全的重要因素，所以在不久将来，即使疫情很快结束，相关财政政策退出之后，银行资产质量的恶化、债券违约的频率、流动性能力冲击大概率的出现，那么这些都是中小商业银行必须要面临和应对的。

第二、各主要国家应对经济萎缩困难采取超宽松货币政策、巨额贷款担保政策及超低利率政策，在对经济和企业起到一定纾困作用的同时，也会导致政府企业债务负担的高企、金融市场及金融资产价格与金融经济状况出现背离，当国家财政货币政策退出之后，对金融市场带来的冲击，作为一种滞后影响，可能也是不容低估的。对于银行资产质量、盈利水平、资本充足率都会产生较大冲击。

第三、必须清醒看到，在疫情继续冲击破坏和美国遏制双重影响下，我国贸易产业链、供应链、服务链生产消费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复苏也需要一段的时间加以稳定。中小微受到冲击很大，以这些企业为主要服务对象的中小商业银行面临较大困难和风险挑战。如果企业再这样违约，意味着这个企业财务能力出现问题，自然银行贷款偿还能力下降、贷款违约、贷款坏账就会成为下一轮冲击的结果。

第四、控制疫情传播，有疫情要严格控制疫情传播，这些过程当中，人们的生产方式，工作方式，生活方式，消费方式，支付方式都发生了重大改变，也带来巨大的变化。这个过程加速了数字化转型的进程，金融科技，金融线上化、智能化、数字化转型也将成为新的环境下重要的趋势，为银行新的发展带来新的机遇。

大的银行在开发应用金融科技，开发应用大数据、云计算及人工智能方面，确实具有他们的明显优势，而中小银行特别是小银行，仍然在这个方面处于劣势，包括财力投入、人才支撑、原来的科技基础。所以有一些中小银行除了直接开发自己金融科技以外，也在寻求其他利润合作联盟的方式和金融科技企业合作，利用地方、第三方的资源，这可能也是下一步中小商业银行选择之一，这里面也蕴含很多不确定因素和风险。

下一步，金融宏观政策、金融监管政策、金融法规制度等，会更加强调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要求，更加强调金融普惠性，更加强调金融要回归本源、专注主业，更加强调金融业务的合规性、稳健性、安全性，将更加严格严厉惩戒所有借创新之名，行监管套利之实，金融脱实向虚的行为，这些行为都将受到严厉的监管，严厉的处罚，这些也是我们必须要清醒认识的。

（二）新的环境下到底什么是中小银行生存发展之基石？什么是中小商业银行新的风险挑战之下根本生存发展之道？

新时期新一轮以数字化、智能化为特征科技变革与产业变革浪潮之下，重视金融科技开发应用，重视数字化转型升级，谋求通过科技变革来提升自身的发展和生存竞争能力，确实是一种必然的选择，当然开发运用金融科技、人工智能、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在一定程度上，我认为只是竞争发展的一种工具、手段、武器，只是核心竞争力的组成部分，还不能决定中小商业银行生存发展特别是在这样不确定充满风险挑战的剧烈竞争之下，还不能成为中小商业银行最核心的竞争力，金融科技也好，金融数字化也好，是不是能够成为中小商业银行生死存亡之根本，那么还需要我们认真来思考。

总结这么多年，对各类银行监管自己的经历、感受，也根据自己参与国际监管改革的经历，分享国际监管的经验，我认为在新的环境下，中小商业银行生存发展之根本之基石，最核心的竞争力构成要素，概括为6好+1强，也可以叫做中小商业银行生存发展之道非常6+1。6+1是什么？好的员工高管团队，也包括人才团队。好的体制机制，好的公司治理与风控，好的文化基因与传承，好的发展战略与模式，好的服务与信誉。6好基础之上加上较强金融科技的支撑，相互融合，才构成中小商业银行在新的环境，新的形势，新的风险挑战之下生存发展之根本，才构成中小商业银行应对当前风险挑战和竞争的最核心的竞争力。

第一、要有好的员工。高管包括专业人才团队，人始终是最重要，最核心的要素，人始终是最核心、最关键的生产力。创新也好，技术也好，所有新的手段和工具都是由人来创造，人来把握，人来应用，也只有真正把握好应用好这些手段和工具，才能更好支撑健康业务发展，才能更好服务实体经济，也才能更好防范金融风险，所以竞争力核心是人才，是专业和管理人才的竞争。有了齐心协力的员工队伍，专业敬业高管团队，创新型专业人才，才可以创造出最好的金融业务、金融产品、金融工具、金融服务方式，才能创造出更好业绩，提供最好的服务，建立最好信誉，最受客户的欢迎，才能形成最核心竞争力。

第二、好的体制机制。既然人才，管理团队是最核心的竞争力，这些员工、高管、人才团队的凝聚、吸引和最大程度激发他们创造性、积极性要靠好的体制和机制。只有好的体制机制才能形成企业，银行机构不竭发展动力，才能使企业充满生机活力，才能凝聚好的高管、员工及专业人才，所以这种体制机制最核心就是要构建一种科学有效，激励约束平衡的，业绩考核体系，绩效考核体系，薪酬晋升体系以及奖惩惩戒体系，有了这样考核机制、激励机制、约束机制才可能支持企业稳健健康的发展，才能建立起企业良好声誉、信誉。体制机制也是构成生存发展根本之道和最核心竞争力等重要因素，因为关系到人才、团队凝聚创造性、积极性，关系到企业服务质量安全。

第三、好的公司治理与风控。良好的公司治理是银行健康发展的保障，公司治理缺失失效是导致银行机构盲目扩展、冒险经营，最后成为高风险机构最大的威胁，也是金融系统性安全最大的威胁。包商银行、锦州银行，包括最近德国最大支付公司平台Wirecard，下面也有自己贷款公司，最近因为会计造假丑闻被法律制裁，遭受重创。这些银行失败的案例，出了问题最终被重组接管，最后高管人员承担法律责任，失败的教训并不是他们科技出了问题，也不是他们科技落后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公司治理和风控出了问题。

最近媒体经常报道小银行，经常这里出事，那里出事情，今天这个董事长明天那个行长被调查，这些都是公司治理内部出现严重问题，这里也包括着最大股东实控人操纵等等。每一个金融腐败犯罪案例背后，都隐藏巨大的金融风险，而巨大金融风险的背后也同样隐藏着很多金融腐败和犯罪，所以造成这些银行出问题，成为失败案例并不是因为他们科技出现了问题，更大是因为公司治理出了问题。好的公司治理和风控，是决定一家银行生存发展，能走多远更关键的因素。而好的公司治理和风控，最核心要将党的领导融入到公司治理当中，融入到公司治理全过程，构建更加有效决策机制、制衡机制、监督机制，有效防止大股东的操纵或者内部人实控人的控制，有效防止内部关联交易和内部利益输送，坚持审慎稳健经营、依法合规经营。

同样2008年国际全球金融危机，其实最根基的问题还是金融机构监管套利、金融机构公司治理风险管控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更多追求风险套利、监管套利、价格套利、期现套利，导致银行冒险经营。这些教训都必须要长期记住。

第四、好的文化基因及传承。文化是银行企业的DNA，文化是企业与银行传承根脉，继往开来的纽带，根植与贯穿银行管理和公司治理创新发展的全过程，是银行的灵魂。有好文化基因才能有好的发展理念，好的发展战略，才能有好的发展机制，才能凝聚好的员工、高管和专业人才，才能赢得客户和同业的尊敬与信任，才能保障银行稳健可持续发展。银行员工也好，高管也好，在一个市场经营下，肯定是流动的，外部环境也在经常的变化，但一个企业，一个银行文化基因不能变，而这种文化基因要能够得到很好的传承。文化基因DNA核心要素应该是客户和信任，银行的信用是银行的生命，服务安全至上，客户服务至上，稳健经营、合规经营是银行安全保障，把创新与风控作为满足客户需要和业务创新发展的重要基石和基础，所以文化只有深植于银行才能保障健康发展、可持续发展，才能赢得客户和市场信任，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市场环境在变化，客户可能也在变化，科技在高度发展，但是作为银行，一个良好文化基因以及传承不能变。

第五、好的发展战略和好的发展模式。战略是管目标，管方向，管道路，管长远，管未来的，银行有了正确发展战略和科学的发展模式，才能坚持正确的方向和发展的道路，才能有光辉的未来，才能少走弯路，少走错路，避免迷失方向，不至于最后走向毁灭。好的发展战略，好的商业模式应该确定清晰的发展目标，正确的发展方向和发展的路径，以及为实现这样发展的目标必须具有的支持和保障。这些战略目标、发展方向、发展路径必须是符合国家的发展政策，符合金融改革开放创新的方向，符合金融监管基本的趋势。

当然，也要符合自身文化理念，更根本的要切实保障银行机构真正能够回归本业，回归本源，专注主业，能够始终保持战略定位和战略定力，就需要更好服务支持实体经济，更好支持和满足客户需要。

第六、好的服务和信誉。前不久，在上海金融论坛上，王岐山副主席也讲过我们金融创新也好，金融发展也好，不能走错路、歪路、邪路，关注战略定位、战略方向和未来发展方向和路径问题。经过上述共同的作用，好的公司治理、好的文化，使我们不断提升金融服务水平，同时建立良好市场信誉。如果一家银行特别是中小商业银行，在市场上失去信誉，那么就面临生与死的威胁，就是一个生死考验。客户不再信任你，同业不再信任你，这就是一个灾难。

经过长期坚持不懈努力，能够不断改进金融服务的能力、质量，同时建立良好市场信誉，也是构成中小商业银行生存发展的根基，也是竞争力重要组成部分，在这6好基础上，在加上较强的金融科技的支撑是锦上添花，有助于提升银行服务能力，更有利于加强金融普惠性，也更有利于提升银行服务质量、风险管控能力，所以金融科技数字化转型，也是银行竞争发展所不可缺少的，为银行插上一双翅膀。

中小商业银行根本生存之道或者最核心竞争力，应该是以上6+1相互融合，而不仅仅是金融科技一个因素，我们也并不是由此来否定金融科技对于中小银行发展的作用，我是认为不能把金融科技、金融数字化、智能化过于神奇化、魔幻化、万能化，况且金融科技数字化转型本身也需要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存在着很多风险和不确定，中小银行更是如此，必须要有清醒的认识。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刚刚结束的五中全会通过的“十四五和2035年远景规划建议”确实对于智能化数字经济给予了高度肯定和强调，但最近总书记也有重要讲话批示，在智能化发展过程当中，他强调，无论如何传统的服务方式不能放弃，两条腿走路才能行稳致远，所以总书记强调很有深意，我们既要拥抱数字化、智能化，要大力发展数字经济，加快数字化，但也不能放弃所有有价值的有效的，需要继续加以改善完善放传统的金融服务工具、手段、方式跟模式，所以他说，两条腿走路才能行稳致远。

智能化、数字化既要满足年轻一代对金融需要，但同时也不要忘记忽略和放弃那些对于智能化、数字化还需要一段时间，需要把握和需要更熟练应用的老年人的广大服务对象，巨大的群体，中国也在加速进入老龄化时期。

今天大力发展金融科技，大力推动金融业务智能化，也要守正创新，继续完善改进传统有效服务方式，要满足不同客户群体，不同年龄客户群体，满足不同对智能化、数字化适应能力的群体对于金融的需求，其实这也是普惠金融的重要含义。所以也要很好来领会，前面说到一句话，金融科技确实为我们银行业务发展创新，增添了一双翅膀，有了翅膀才能飞翔，但能不能飞得更高，飞得更远，还要取决于其他很多重要的因素，还要取决于它本身的体制。

同志们，一些历史案例告诉我们，那些失败的银行不一定是科技落后，而成功优秀的银行，科技支撑确实可以锦上添花。现在我参加了几个论坛，现在很多机构、很多杂志、很多论坛为我们银行设了很多榜、设了很多奖、设了很多排名，我没有丝毫针对今天下面颁奖，我只是看到这个现象，榜、奖特别多，最佳服务奖、脱贫攻坚奖，这个银行也不能落下，也要给他绿色金融奖。奖、榜、排名我都不反对，但是关键是看是否是货真价实的、是否名副其实、是否有很高含金量和增加值、是否真正反映银行硬实力和软实力，而且在技术高度发展时期，很多因素、价值并不是体现有形资产上，而是体现在无形资产上，所以软实力无形资产也是一个银行核心竞争力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无形资产价值软实力只有在发生银行购并、银行上市价值才能得到评估，因为代表未来。

总而言之，能整体全面综合做到刚才我所说“6+1”，是最好的银行、最优秀的银行、最有竞争力的银行。

以上，是个人粗浅的偏见。

最后，还要继续拥抱、继续加快金融科技的发展，加快数字化转型，为市场为客户提供更好金融服务，但同时也不要忘了更重要，更根本的东西，否则飞得在高、走得再远，最后也会掉落下来。这也是作为银行监管者的希望，谢谢大家！